她品茗听戏,说了会话。
只听右相夫人将花燃里里外外嫌弃了一遍。
什么一把年纪不娶亲,三天两头见不着个人影,养他等于白养之类的话。
把翊安笑得喘不过气,心道回去一定要说与齐棪听,让他也乐乐。
可见,再优雅体面的女人,也有被不孝儿子逼疯的一天。
导致回府后,翊安哈欠连天。
让人给她卸下钗环,换了衣裳,爬上床蒙头大睡了一觉。
翊安侧身而睡,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身旁躺下个人,从背后温柔地环住她。
那人默不作声,轻缓而耐心,隔着衣裳在她身上比划什么。
翊安睡得时间长,四肢无力,只觉得周身闷热,出了汗有些难受。
那手比划完也不老实,转而伸进她的衣里。
不该碰的全碰了。
鼻翼翕张渐促。
颈后被吹了口气,随即牙齿轻咬在她的耳垂上。
刺痛里连着酥麻,翊安险些打了个颤。
耳畔被细细吻了遍,膝盖挤进她的两腿间,手往下探。
情酣耳热间,他的声音低哑虔诚:“我想要你,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