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听那些“吉祥话”,顷刻间冷淡下来。
翊安眼神坚定,张嘴道:“挽——”
齐棪早防着她这一手,反应敏捷,捂住她的嘴,“无情。”
“不听话。”说完在她耳边磨了磨牙,咬上了她的耳骨。
力道轻而暧昧。
翊安耳朵最是敏感,哪里受得了这个,半个身子跟着一颤,“唔唔……”
齐棪从后抱得紧,她避无可避,便一脚踩在他的鞋上,下了力气碾。
齐棪吃痛,低头看见自己月白的长靴被她踩脏,又气得咬上她的耳垂,“该罚。”
“唔!”识时务者为俊杰,翊安被咬得头皮发麻,即刻乖乖松了脚。
自己今日斗不过他。
眼下被他制住不说,还是在旁人府上,动静闹大了脸上难看。
她不再挣扎,老实地靠他怀里。
齐棪嗅了嗅,她发间幽香袭人,一时没再作声。
耳朵上酥麻的触感还在,顺着耳边细水般流散,在心窝处溅起一阵暖热。
她在想,齐棪听到挽骊回马车上拿药,坐立不安的样子。
不知他是寻了什么由头丢下的应酬,跑来找自己。
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