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宁王果然言出必行,连枕边人也不曾多言。
翊安内心挣扎,千万别夸,我不会动心的。
即使这清河郡主是个大美人,五官清冷疏离,别有一番韵味。
翊安才敬完右相夫人的酒,齐棪身边的小厮跑来托人传话,“王爷在外头,让公主出去。”
翊安当出了什么事,漱口擦嘴净手,快步出去见他。
齐棪等得焦急,见人出来,忙将她拉进一旁无人的屋子里,急匆匆问:“你哪儿伤着了?”
说着两手捧住她的脸,细细看了一遍,“不在脸上”,又慌里慌张地从她肩膀摸下去。
“你干嘛?哎,可以了可以了,”翊安失笑,把他手抓住:“怎么这么问?”
两边正在开宴,他把她拉进没人的屋里,又是摸又是贴着脸瞧的。
让人撞见,还当是哪对狗男女在这偷情。
齐棪凝重道:“你让挽骊去马车上拿药,不是伤着哪儿了吗?”
“有个小姑娘挨打伤了脸,给她拿的。”
齐棪“嗐”了一声,大喘口气,提着的心终于放回去。
“我当是你,吓得饭都吃不下去。”
挽骊自来不离她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