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寸寸熨烫了遍,正庆幸自己今夜过来,否则此时他还在那冷清的屋里辗转反侧。
他从背后搂住翊安,将她被子盖好,生怕她着凉:“殿下把这当作惩罚?”
翊安默了默,随即妩媚地笑,“你我成亲两年,这是王爷第二回上本宫的床。”
她说的不是在宫里那样各睡各的,而是做这种亲密的事,总该不会是无缘无故吧。
他方才哪里是寻欢,几乎故意在折腾她了。
齐棪不语,他心上堆的事情,如今每一件都不便跟她说,说了她也不会信。
而她素来聪慧过人,难道不知道阮间接近她,他不高兴?
还是她压根没把阮间放在眼里,故而没想到那上头去。
美人在怀,暗香满帐,若此时说让她以后离阮间远一点,又似乎太煞风景。
他可不想翊安在不着寸缕的情况下,去想阮间那张丑陋的脸。
罢了,人都是他的,阮间再怎么蹦跶,还能成什么气候。
那厮还大言不惭让人等等。
等一辈子,翊安也不会瞧上他。
哪怕自己死了。
少顷,齐棪没话找话地问:“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