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他说的“错”,是这两年冷落她。
可翊安听着,那声音里竟带着哭腔和悲凉,像是藏着无数事一样。
因看不到他的脸,她疑心是她的错觉。
齐棪亲上她的耳朵,轻咬了一口。红晕顺着耳根蔓延下去,白瓷般的肌肤都透着诱人的光泽。
“可以吗?”他软声问。
那股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湿热的唇侵扰她的耳廓,连耳垂也被他尝了个遍。
翊安被他撩拨得发颤,仍旧没做声。
齐棪素日会装冷静,这会子愈发拿出了耐心来讨好她,从耳朵吻到了唇里,缠绵引诱。
翊安修长的腿被他压得发麻,下意识地动,蹭得两个人都有些喘不匀气。
齐棪手放在她腰间的衣带上,要解不解,哑着嗓子问:“可以吗?”
翊安得了自由,一手压在他的脑后,一手捂住他的嘴,媚而冷艳道:“你要做就做,废话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