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又少女怀春上,齐棪不香了?
又在演戏?新折子?
夫妻二人心思各异,嘴唇颤抖半天,愣是没说出话来。
封浅浅安静地等了会,面色带羞道:“王爷哥哥,公主嫂嫂,你们可是有话要交代?”
“没。”异口同声。
齐棪心道,这江州来若真能对她好,他高兴还来不及。
毕竟他看她长大,自不希望她再到前世的境地。
翊安心道,“公主嫂嫂”,这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现在是何情况,我丈夫的“外室”忽然成了乖巧的好妹妹?
古怪至极!
不合情理。
送走封浅浅,齐棪坐下走了好一会的神,翊安过去拉住他的手,温柔地笑:“浅浅她王爷哥,你这是什么神情,又不想她嫁人啦?”
齐棪低头,看着自己掌心里,女子纤细白嫩如葱管的手。指甲养得长而整齐,微微翘着兰花指,风情万种。
他见她脸上那笑容便晓得,若一个回不好,这风情就能变成武器,划烂他的脸。
花燃曾说过,女人最会口是心非,说的做的,未必就是心里想的。
譬如翊安今日,满不情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