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蠢事,现在便要自己给自己擦屁股。”
阮间低头做听教训的模样,心里不以为然,若得了翊安,子嗣算什么。
何况齐棪胆子小,不敢在外有女人,他阮间难道不比他有种?
阮镛实看他安分,心里满意,“陛下现在长大了,恨不得将权都抓在手里。他之所以护齐棪,只是厌恶旁人指手画脚,谁让那些蠢货触了逆鳞。”
“大祁现有多少将军,曾是老王爷麾下的人,如今见了齐棪,还规规矩矩行军礼,喊声小王爷。齐棪手中无兵权,可他有朝一日真有心造反呢?陛下原本就忌惮,那谶语一出,他怕的晚上都睡不踏实。”
“那我真要查吗?”阮间浮躁道。
“自然,陛下想要什么结果,你便给他什么结果。”
皇帝是他阮镛实看着长大的,谁都不信,谁都忌惮,庸碌无为。
但这些年手段也算有所长进。
*
镜宁王府。
齐棪拖着翊安一起去,“既是你的阿镜想要,你亲自与她说才该放心。”
翊安不情不愿:“你们二位这么多日没见,我去岂不是耽误你们叙旧。”
齐棪头疼,无言以对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