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琇未置可否,转身往龙椅去,“那人本已自尽,花燃烧得他连灰都不剩,可随即镜宁王又遇刺。”
阮间脸色微变,动了半天嘴,才颤声问了一句:“陛下想让臣追查刺客?”
阮镛实目光冷厉,警告地看向他,阮间面色惨白,意识到自己在做贼心虚。
魏琇恰好低头去端茶,不曾注意到这一幕,“听竹卫查过一通,没个了结,当真是奇事。镜宁王在宫这些天,不浮不躁,未派人再查,似是也不当一回事。朕百思不得其解。”
少年天子弯唇笑:“你们有所不知,镜宁王的伤在心口。但不仅安然无恙,还愈合极快,几乎没有后遗之症。这是为何?”
阮间细细品味这番话,听出来皇帝的意思,不再像方才那般胆怯,“若是顶尖的剑客,避开要害刺中,绝非难事。”
魏琇笑了:“所以你认为,张案鹤是替死鬼吗?”
“臣的……”
“放肆!”阮镛实出声呵斥,瞪向阮间,见他低头不再说话,才道:“陛下,犬子无状。”
魏琇着看他,半晌不语。
阮镛实并未觉出自己举止不当,不做声地等皇帝开口。
过了会,魏琇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