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齐棪仿佛回到前世那一幕。
那年他骑马与翊安的车架迎面碰上,花燃在一旁促狭地笑:“巧了,你们家长公主。”
他心里高兴,却不曾表露,只打马到窗前,弯腰问:“殿下去何处散心?”
里面的人脸面都没露,清冷道:“进宫,王爷自忙吧。”
齐棪陡然被灌入一口凉风,呛得他七窍生疼,讽刺地勾着唇角离开。
他有十多天没见她了,原以为能看她一眼。
一眼也好。
那日他喝了个酩酊大醉。
半醉中想起他们之间本没有感情,他既说过狠话,又何必怪人家没有好脸色。
说来可笑,他起初误会她派人跟踪自己,又见她半点容不下封浅浅,从心底抗拒与她接近。
等她真对自己冷淡起来,每日吃喝玩乐,权当没他这个人时,他又没由来地生闷气。
后来他发现,吵架的时候,翊安是很专注的。
她生气时眼里只有他,顾不得仪态,脾气很坏,什么话都讲。
齐棪为了吵架时间久一点,吵得过她,一张嘴练得越来越欠。
每次她说话说狠了,他就拂袖离开,免得真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