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没细看翊安的脸色,以为她说的是被人家含情脉脉的眼神看醉了,这才酸溜溜地调侃了句。
但翊安这回没与他开玩笑。
她常在外玩,酒量比一些男子还好得多,自称皇家第一小酒鬼。
可从赴宴到现在,统共没喝几杯,更别说玉奴赏的这壶,也就比清水多了点花香和酒味。
按理说,略感微醺便不得了。
可她现在的醉意太明显,头晕,脚下发虚,心跳太快导致整个人莫名兴奋起来。
也不知有什么可兴奋的。
她捏了捏眉心。
齐棪瞧出不对劲,头凑到她面前,马后炮般地责怪道:“让你少喝点,不听。”
语气却是温柔且心疼的。
翊安哭唧唧:“我难受。”
齐棪心一沉,君心难测,陛下别真在酒里下了剂猛药。
他拉住翊安的手,急切地问:“哪里难受?我现在碰你的手,会不会有莫名的颤栗感?是不是燥热得想脱衣裳,有没有想吻我抱我的冲动?华儿说话呀!”
“……”翊安被他的话恶心到,作呕地拍拍心口,本不想吐的都被他一句“华儿”喊吐了。
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