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颜辞镜都快把上京城一半的男人女人迷痴了。
但与这南陈人一比,当真是黯然失色。
那人五官仿佛被百次精心雕刻过,挑不出一点瑕疵,随便拿出一处,便能如画成诗。
比花燃笑起来眉眼更弯,比颜辞镜肤白年轻。
站起来比连舜钦个子高,坐下来比齐棪的坐姿更端正。
齐棪心道南陈皇帝当真其心可诛,派这么个绣花枕头来做使臣!不成体统。
“不知他可有婚配。”翊安好奇,这得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入他的眼。
齐棪怒火攻心,咬牙:“殿下,你夫君就在身旁,能不能矜持一些?”
“我还不矜持?”翊安诧异地看他:“若不是你在,我就坐到他身旁去了,多看几眼能多活几年。”
这话好像在嫌他碍眼多余。
齐棪醋得牙酸,暗恨公主大人诚实过头,好歹在自己丈夫面前装一装啊!
“难道看我减寿吗?”他将玉樽中的酒一饮而尽。
“齐棪,”翊安喊住他,煞有介事地说:“大庭广众,你莫要无理取闹。”
“……”
“我只是欣赏他的皮囊,你方才眼睛盯在人家舞姬的腿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