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棪不置可否地叹气,似是说她天真。
翊安说对了。
除去帝王身份特殊,不得已扩充后宫外,玉奴对皇后一如当年。
……
翊安不想皇后担心,含蓄解释道:“放心吧,没吵架,只是天天在一处,太腻了。”
齐棪今日无事,肯定在殿内,她不知怎的就不想与他待在一处。
事实上她内心纠结得很,怎么说她魏华儿也是个潇洒之人,什么样的风花雪月没见过,偏偏轮到自己就傻了眼。
昨日赏雪,想是被冻得神志不清,竟上赶着前去他面前,解释那陈年旧事。
解释完她更烦闷,难道这两年的冷漠和争吵,不为封浅浅,也不为颜辞镜,就只为一个小误会?
打死她也不想信。
这样岂不是太亏了。
她最大的收获,便是确定封浅浅那女人真是个戏精。
翊安以为自己足够聪明,没想到头回见面就被人家摆了一道。
她当时苦兮兮地对翊安说什么,再也不嫁人了。
根据翊安现在推算,那时候封浅浅才及笄,急个屁啊。
还把翊安惹的心疼了她一段时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