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齐棪,我们怎么试?”哪怕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她也习惯先喊他一声再说话,“不会一张一张浸水吧?”
千年墨留存时间久,且防水,只有放在水里,才知道哪些字与众不同。
“不用。”齐棪在那些纸笺里择选,他已经有了预感。
这个预感前世便有,但前世没有棠婳的出现,没有这些字迹,他并无证据。
翊安见他拿了三五张纸出来,是她之前提过的“阮郎归”,当时她还问齐棪这词牌名有无寓意。
齐棪默不作声地将纸一张张浸在水中,她目不转睛地盯着。
很快,墨溶于水便模糊了,几张纸里,只有一个字更加清晰——“阮”。
第20章 腻腻歪歪
花燃从魏琇跟前退下,陪齐棪走了几步,边听齐棪说,边弯着眼睛露出阴柔的笑容。
御书房门前的内侍远远看去,境宁王殿下是一贯的稳重雅正,不露笑意;
花指挥使却止不住地发笑,娶着媳妇般高兴。
不知在谈些什么。
若是花燃的心腹在此,便知自家主子这般发笑时,不一定是好事情。
花燃出宫,上马,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