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愿不愿意,姑娘家总是应该嫁人的。
也许只有这样,才不会发生上辈子的那些事情。
有着前世的记忆,若说齐棪不恨她,那是仁厚过了头,算得上蠢;
若说恨,又不知该怎么恨,毕竟这辈子,封浅浅什么都没做。
想到这里,他心中悲乏交织,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
纵使知道她今日不该来,却反而好言好语安慰了她几句。
只是那对护膝,齐棪退还了回去:“日后别再为我做这些针线活,殿下看了不悦。”
翊安等得不耐,掀开帘子,正巧看见齐棪一脸耐心,对封浅浅说话。
在她眼里,两人依依不舍那劲,就差抱头痛哭。
翊安心想自己这局输了,早知道让氿仙阁来几个俊俏公子,一路边嚎啕大哭边锲而不舍追她到宫门口。
那才有面子。
交代完事情,齐棪刚一条腿跨上马车,就听翊安懒懒道:“请驸马自己骑马进宫,本宫的车架容不得第三个人挤。”
齐棪斗胆问了句:“要不让挽骊下来?”
里面瞬时传挽骊弯刀冷泠泠的出鞘声。他不敢造次,老老实实收回腿,让人去牵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