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也好,棠婳也好,齐棪也不曾再提。他每日宅在王府,不是待在书房处理公务看看书,就是来骚扰翊安。
翊安心里很不安。
她心想大可不必,再怎么讨好她也无用,他要是真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皇帝能当场手刃了他。
她的弟弟,她清楚。
这日翊安终于没忍住,在齐棪献宝一般送了她一幅丹青后,她脸色复杂道:“你这到底演得哪一出?”
她从前不知道,齐棪的画工这样好,寥寥几笔勾勒,缀了几道色彩,她便跃然纸上。那是个俊俏娇媚的姑娘,锦衣华服,步摇轻斜,立在梅树下笑靥如花。
齐棪面如窦娥转世:“送画是真,我人也是真,怎么是演?”
哟,演技还行,能去上京的班子唱戏。化上妆,捏起腔,一入戏班准吃香。
“齐棪,别装了,我都知道了。”
齐棪先是不明就里,刹那间愣住,冷汗出了半身,语气紧张:“知道什么了?”
翊安本是诈他,见齐棪心虚,不动声色地在心里好一番激动。
她懒散地抱着个小手炉,高高地挑眉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齐某今生问心无愧。”齐棪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