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的话问。
翊安抿唇沉默一瞬,煞有介事地说:“我觉得,封浅浅可能怀孕了。”
“……咳咳咳。”颜辞镜正在喝酒,被这一句霹雳惊得猛然呛住,狼狈地拿出绢帕擦嘴。
作为长公主的知心人,封浅浅的大名他自然清楚,若那位有了身孕,天还不塌了。
“我逗你的!”翊安捧腹大笑地眼如弯月,“你怎么反应这么大,你是齐棪老婆啊?”
颜辞镜刚被呛了口,紧着又被翊安调笑,一张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委屈无奈地看了翊安一眼,倒真像个害羞的姑娘。
“殿下逗我做什么,我自然要急,若是真的,殿下还不闹心死。”
“给齐棪几个胆,他也不敢。”翊安嚣张道,她托着下巴:“可还有什么事,能逼着镜宁王跟我低头,吵完架来与我道歉不说。这几日,见面就朝我笑,一日笑的次数抵从前一年。”
“人生苦短,王爷想开了也未可知。”
翊安不信,“更奇怪的是,他还带我去小馆子吃饭,谈了许多他以前不愿说的事情。另外,他每日往我府里跑两趟,美名美曰请我的安。阿镜,我害怕极了。”
尤其是,他看她时,眼睛里的炽热,常让她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