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替自己辩驳,只好干巴巴地否认:“我不过是清心寡欲些……此乃圣人之道,并非……”
这话说的勉强,齐棪心里清楚,他不是真的清心寡欲。对翊安的那些不堪直说的非分之想,一直都有,见到她便忍不住。
所以,谁爱做圣人谁去做,他只能克制自己,告诉自己慢慢来,别太快做了小人,吓着公主大人。
翊安听了果然作呕,好一个道貌岸然的境宁王,圣人听了都想打人。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翊安笑得像花一样,出口狠狠讽刺:“你虽看着不近女色,可毕竟有了封浅浅,想是为她才洁身自好。”
说完她等齐棪回:“休要拿浅浅噎我,你与那颜辞镜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她太了解齐棪了,吵架吵来吵去,就是那么几句。
结果齐棪再一次让她失望,人家偏偏没有重拳出击,而是耐心解释起来:“我只拿她当成妹妹。从前见你误会,一是赌气,二是恼恨,故而不肯解释,反倒找你的茬。”
齐棪带她跟挽骊离了大街,往小巷中穿梭,这诚恳的态度和弯弯绕绕的窄路,把翊安晕乎得找不着道。
假使她没理解错的话,齐棪这是在解释他跟封浅浅没有不正当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