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棪不知在想什么,少顷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翊安背对他没好气道:“你问我,我是漏刻啊?”
齐棪被她噎住,不出声地偷笑了下,故作淡然道:“夜寒露重,臣侍完寝浑身无力。在这睡一夜,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
翊安:“滚!”
翊安长公主的驸马得了失心疯,疯得突然,还疯得不轻。
这事需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第2章 别来无恙
上京城作为北祁的王都,最不稀缺的就是纨绔子弟,闭着眼睛扔一砖头,也能砸中个公子哥。
这群人闹起事来,通常无人敢管。
这边是尚书独子,那边是侯爵嫡孙,沾上就是麻烦。
但凡事总有例外。
一队人马在安平侯府门前等着,不消片刻,安平侯急匆匆出来迎,朝为首的绿衣郎道:“连大人,快里面请。”
连舜钦坐在马上,皮笑肉不笑,居高临下看着安平侯,“侯爷客气了,我听竹卫办事,没有进府喝茶的习惯。您把魏思荣请出来,下官便不叨扰了。”
“我孙儿尚未弱冠,还是个孩子,若有……”
“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