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回答道:“娴姐儿年纪尚轻,是个坐不住的性子,索性也带上她外出走走。至于禹哥儿,功课日趋繁重,他父皇担心出趟远门以后会衔接不住,只好将他独自留在宫中。 ”
孟静如闻言,倒也没对他们夫妻俩的决议有所置喙,只颔了颔首说:“禹哥儿这性子,着实是有些沉闷,将来最好找个活泼些的媳妇互补。”
蒋琬琰听她提起这事儿,难掩骄傲地说道:“不急,我辛辛苦苦养大的猪,到底是懂得拱白菜的。”
尾音尚未落地,却听闻一道散漫而悦耳的男声横穿进来。
“好端端的儿子,却被你给比喻成猪,这什么道理?”
蒋琬琰早在听到他声音的瞬间,便已经站起身来,步履款款地迎了上去。“陛下既要过来怎么不让人事先通报一声,臣妾也好提前准备。”
“是么?”唐琛丝毫不准备给她留面子,迳自揭穿道:“皇后何时为朕精心准备过?明明昨日你还摊在这软榻上,动都不肯动弹一下。”
语气微顿,他忽而叹了口气道:“晏晏,这凤栖宫的宫女太监们都长着眼睛呢,别老想蒙骗众人。”
话音一落,蒋琬琰气恼到当场伸脚踩住他曳地的龙袍,害得唐琛向前踉跄了几步。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