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首先,除却你以外,从来没有谁敢拂了孤的意思。其次,你不是旁人,而是——”唐琛停顿半晌,薄唇倏地抿紧,似乎在隐忍着某种晦暗不明的情愫。
良久,他才终于从齿缝间挤出暗哑的声音,道:“而是孤的女人。”
说罢,他像是不愿听见她的回应一般,当即撩衣起身,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蒋琬琰愣怔许久,甚至忘记自己应该送他出门,只眼睁睁地看着唐琛快步离开。
当然,真正令她感到诧异的,并非唐琛方才那一瞬间的失态,反倒是当时他浑身控制不住,进而散发出来的情意。
浓烈又炙热,似欲将她整个人全给淹没。
至此,蒋琬琰却不敢再想下去,只得不断说服自己,唐琛说得确实没错。她既已为皇家玉牒上记载的太子良娣,那于情于理都该是他的女人。
待想明了其中道理以后,蒋琬琰正欲懈下心防,眼角余光却瞥见一旁的方几上,不知何时赫然躺了串佛珠手环。
上头兼以黄褐色的沉香木珠,与红珊瑚朝珠精制而成,木质温润。随身配戴得久了,甚至沾染上些许主人的体温,变得越发和暖。
这恰恰是唐琛平时从不离手的手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