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头部隐隐作痛。
待蒋琬琰饱餐过后,话题终于回到正轨。
由于对象是自己的兄长,她并不打算拐弯抹角,而是直接问道:“关于调职的事儿,哥哥是不愿意么?”
蒋兆阳略一颔首,当作回应。
“理由呢?”蒋琬琰追问着,神色平常的看不出半缕波澜,“可以告诉我么?”
蒋兆阳作为执掌暗卫的门主,自然有他的手段和本事。然而,每当面对蒋琬琰的时候,他总是禁不住弱下气势,毫无半点儿平时管理下属的狠劲。
好比现在,他几乎是慢条斯理地说道:“晏晏,假设今儿个你的手帕交过生辰,而你煞费心思,准备了一副东珠耳环,打算赠与她当作贺礼。结果最后却发现,她所偏爱的首饰是珍珠制品,你当如何?”
闻言,蒋琬琰当即明白过来他的言外之意。
东珠形状硕大,质地圆润,在世人眼中向来比珍珠高上一等。而蒋兆阳正是以此比拟,影卫与内阁高官在他心目中的意义。
蒋琬琰不禁反问道:“大哥可是真心爱好目前的生活?”
“是。”蒋兆阳不经思索地回答道:“比起负责决策,单方面接受并履行任务,对我而言更为容易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