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欢喜,才这般说道的。”
唐琛细细打量着,像没骨头似地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也觉得无可厚非。
倘若夫妇之间,闭起门来还端着架子,活像个泥菩萨似的,才是真正的不得体。
足够温存后,唐琛便用锦被包裹住她纤细玲珑的躯体。接着,连人带被地抱进浴堂里。
行进间,口中还不忘调笑道:“会说话你就多说点儿,别只管咿咿呜呜的。”
话落,蒋琬琰柳眉一竖,毫不留情地抡起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出气。
她压根儿没想过,自己这几拳下去,非但没让唐琛觉得肉疼,反倒意外燃起了他的征服欲。
当晚,她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出浴堂的。
……
至翌日清晨时,唐琛纵使百般的不情愿,仍旧提前醒了过来。
为着不吵醒蒋琬琰,他没有传召宫人伺候,而是自己轻手轻脚地更衣洗漱。
临走前,唐琛低头在蒋琬琰的眉心落下一吻。
她睡得熟稔,并没有因他的动作而惊醒,只不过在半寐半醒间撇了撇嘴,抱怨道:“嘴巴,亲嘴巴。”
唐琛被她逗得笑了起来,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按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