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隐隐地胸闷。
她日日在亁元宫伴驾,每回抬起头来,皆可见正殿上方的匾额刻着“慎之于始”四字。它仿佛桎梏蒋琬琰的心魔,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着她。
——人一旦动了心,再想喊停已是万劫不复。
帝王家的多疑,与凉薄,世人皆知。
唐琛虽为她戴凤冠,披霞帔,亲手把她捧上至高的皇后宝座。可是这个位置太高,她一个人也会怕。
怀着曲折的心思用完膳,蒋琬琰便转身去了浴堂。
宫娥仔细地伺候着她净身,兼以栀子花制成的纯露抹在蒋琬琰沁雪般的肌肤,玉骨,雪脯,乃至于身下隐隐露出的那处皆不错过。
百般折腾,蒋琬琰出浴时姿态娇懒,粉面羞得通红。
她如何不知这是为哪般,心尖不禁轻颤起来。
于是,当唐琛听闻动静声转头,瞅见的便是个呆立在门边,眼神涣散的玉人儿。
他不禁失笑。
趁着蒋琬琰仍未回过神时,唐琛大步迈向前,一弯腰,打横抱起了她。
蒋琬琰甚至不及挣扎,下一秒,就被扔上了柔软的床榻。
她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却未曾想过,一片漆黑使得其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