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琛话一说完就闭上了眼,准备趁早歇息,好养足精神。
可谁知,紧邻在身旁的女人,却连连发出几道细碎的轻哼声,扰得他难以入眠。
唐琛忍不住睁开眼,一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她那张又羞又恼的侧颜。
“蒋氏,你害得孤如今心里憋着团火,却无处可撒。”
“孤都没说半句怨言,你倒是不高兴了?”
唐琛只当作蒋琬琰是因为侍寝不成,忧心无法固宠,而感到丧气。
不曾想,她却气呼呼地说道:“早在妾仍待字闺中时就有耳闻,女子若在信期成婚,婚姻定然不顺遂!”
闻言,唐琛倒是有些忍俊不禁,眯着眼睛笑了几声,不置可否。
这时,蒋琬琰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与他细说,骨碌一下坐起身来,便去替换沾染着斑斑血污的衣裤。
好巧不巧,有滴赤红的血珠落在了白绫喜帕上,晕染出一抹刺目的红光。
蒋琬琰如何也想不到。这条素布,会在隔日像珍宝似地流传到钱皇后跟前。而后兜兜转转,又回到蔡芳珩手中。
……
闻讯当下,蔡芳珩正坐在黄花梨木圈椅上品茶。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