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江海潮听到令人牙酸的咔吧一声。冷若尘一声闷哼之后躬着背急速喘气。过一会,深呼出一口气,动了动肩膀哑声说:“好了。”
江海潮又拿了药油:“皮下挫伤需要抹些药油,疼得话就喷上气雾剂。”
冷若尘在排卵期,本不敢让他摸到身上。但自己的手确实不能动。东野归云砸在小腹上那一拳太重了。他怕伤到子宫或膀胱。于是用粽子手比了比小腹处:“这里你看看。可能伤得比较重。”
江海潮扶着他躺下。撩起他的衣服。把裤子解开下拉到胯骨。那处果然红紫交错。
江海潮给他口服了云南白药保险子。再给他擦药油。喷气雾剂。过了一会儿,气雾剂强大的止痛效果表现出来。冷若尘苍白的脸色好一点。
他身上红紫交错的伤口无数。江海潮抹完一处又发现一处。他手上动作轻盈温柔。药油顺着人鱼线流入股沟。江海潮拉开他的内裤,拿药棉伸进去给他擦。温热的手擦过他的阴茎。牵拉到花唇。冷若尘渐渐呼吸急促。抬手格档。
江海潮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看着他。只见冷若尘眼中寒光毕现净是戒备。
江海潮想说都是男人,不要紧张。然则监狱这种地方。这话真不好说。下意识的四下一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