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胎记,蜿蜒狭长,粉白的皮肉仿佛在某个时间段被极端的拉扯过,令那块表皮看上去薄弱且透明,仿佛一戳就能破裂似的,但其实她偶尔管不住自己的试过几次,那里根本就没有看上去那么脆弱,外力挨上的时候,那突起的增生组织是毫无知觉的,就算力气大到让指甲深陷进去,也不会觉得痛。
她也问过简慧兰那是什么,是妈妈告诉她那是块胎记的。
医师沉默了片刻,认真地看着她:“那是个手术疤痕,不是什么胎记。”
简初的表情凝固了两秒,继而用极快的频率抖动着眼睑:“手术,什么手术?我没做过手术啊……”
“那是因为你太小没有记忆,这道疤是我缝合的,绝对错不了。之所以看上去没有明显的手术针脚痕迹,是因为随着身体的成长,疤痕被撑开了,所以变了形,也就不那么明显了,但是仔细看还是可以分辨的出,你看,”医生举了镜子在她胸前,“你那时是从母体内直接取出进行手术的,那么小的患者实在是太罕见了,所以我当时缝合的相当小心,因为小孩子的伤口愈合速度要比大人快得多,所以只用了最简单的平行缝合方式来固定刀口。”
她困惑地哆嗦着嘴唇:“我怎么可能会做过心脏手术?我的身体一向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