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叫娈童,床上玩一个死一个,不如抓起来卖点钱,反正是个没人要的。”
小郁流华虽然听不太懂他话里的意思,但面对这些人露骨的神色和不怀好意翘起嘴角,他能预感到危险。
正当为首少年碰到他的时候。
“你是杂种……”
少年手势一顿,转而“啪”地一声狠狠扇在小郁流华脸上。
“你他妈说什么?”
小郁流华捂着脸,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可那双眼睛却在昏暗的巷子里格外明亮。
“你母亲是个**,被男人玩了之后,意外怀上了你,你每天都能在隔壁房间听到各种男人的声音,男人走后,那个女人就开始把你拖出来毒打一顿,你十五岁那年,拿着厨房那把偷偷磨了很久的菜刀,趁着女人熟睡的时候,砍下了她脑袋……”
“住嘴!”
“你恨她把你生下来,你恨自己弱小没有力量反抗,你恨她那副千人骑万人压的贱样……”
“所以你无时无刻不在想,如果这女人死了该多好。结果,她真的死了,你又忍不住怀念起那些个日子,他怕你冷,给了你一件样式很丑的手织毛衣,却骗你是垃圾堆里随手捡来的,为了给你吃一顿好的,寒天里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