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在意的要死,还假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但她可不敢就这么直接吼出来,于是组织了一下语言,委婉道:“没什么大问题了,只是这段时日没有人替他梳理经脉灵气,有些控制不好。再过个把月应该就能恢复。”
“嗯。”郁流华面无表情目光也无波澜,语气冰冷道,“既然如此,你便通知让他走吧。”
“师兄你自己说不行吗?”齐萱一个嘴快,毫不犹豫地反问他。
郁流华沉默半晌,才淡淡道:“原来我不是山主,竟叫不动你齐峰主了。”
齐萱被这句话说得快哭了,这才交代:“谁说都没用了,君黎清已经走了。”
话音刚落,她看见郁流华身形颤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是吗?那便再好不过。”
仔细一听,这话里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齐萱默默想二师兄你舍不得就直说嘛,人这回可真走了。
郁流华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时间既觉得轻松,又觉得哪里空落落的。他故意躲着君黎清,是想给自己一点时间好好考虑到底要怎么面对这份感情。
既然他已经走了,那便作罢吧。
也该将这段日子散出去的性子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