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背脊猛地撞在身后冷硬的墙面,接着吐出一口血。
常景洛抬手将画卷吸至眼前,画卷一展而落。
画上人脸庞微侧,五官有些模糊,但那双睥睨众生的眼眸却格外明亮。作画之人应当是个心细如发的女子,也只有女子才能绘出这双栩栩如生的眼睛。
常景洛伸出手,将卷轴上吊着的一个同心结瞬间烧尽。
他将画卷小心翼翼捧在手里,将面容上的几个脚印轻轻擦去,却仍旧有些留在上面。见此,他满腔怒火全都发泄到了屋子内的几人身上:“连副画都护不住!”随手拉过一人,将他脖子拧断,这才觉得舒坦了些。
“这画哪来的?”
“回宗主,是是……”管登记的男子目光朝刚刚翻到在地的箱子上一瞥,“是凫山搜来的。”
“那人现在在哪?”
“……属下不知。”
下一刻,这人被常景洛按住头顶。巨大的吸力从常景洛五指间向四面八方散开,底下那人目眦尽裂,七窍缓缓流出殷红血水,面色越来越白,眨眼间已是皮包骨。
常景洛松开手,那人便化作尘土一堆。
常景洛视人命如草芥在破天宗也不是头一回了,整个屋子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