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你是不是很像?”
剑身黯淡了片刻,随后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嗡嗡颤动起来。
“魔剑是用来斩魔的,那荒东几百条性命皆丧你手,大荒传得沸沸扬扬,你留在郁山要做什么,嗯?发起病来,我郁山百来人是不是也要被你屠个干净?”郁流华俯身,长发滑落至胸前,他抬起君黎清下巴,“在我面前装什么可怜?”
君黎清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绷紧的背脊承受不住压力微微颤抖。他看着郁流华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整个人都好似被打入暗不见光的深渊,唇瓣嗡动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语调:“……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到了最后,已经带上了压抑不住的哭腔。
郁流华原本强装的厌恶面容差点因为君黎清备受打击而绝望神色绷不住了,他撤开手,不愿再去看他:“留你到伤好已经是我的极限,郁山迎不起你,若你再敢抱着这态度,现在就给我滚。”
“我说过,我是师父手里的刀,刀就是用来杀人的!他们敢欺辱师父……”君黎清突然双肩颤抖不已,五指深深陷入地面,就连指甲断裂都似毫不在意,眸子里渐渐酝酿起红色,“都该死!凭什么让他们活着!一群蝼蚁,一群臭虫!”
“是,人人在天地面前都是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