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倒转,落入身后一人怀中。那人将令牌放入怀中,遮好外袍,
郁流华:“……”这下好了,视野全黑。
“就凭你也想跟我抢。”声线低沉冰冷,郁流华贴在他胸口,胸腔的颤动和剧烈的心跳声尤为清晰,反倒使声音有些失真。但足以判断出这人现在心情很糟糕,至少情绪起伏很大。
他不禁开始回想之前渡劫之时的情况,当时事发突然,徒弟双劫连渡,只好将自己准备的法器祭出,如果实在不行的话,这个大荒的身体也可以抵挡不少。他曾有过打算,比如临时夺个舍,哪怕猫啊狗啊都可以,反正只要他有一丝神识在迟早会恢复。
但不知为何,最后一击后,自己神魂突然被一股力量拉扯了出去,随后便失去了意识,现在看来他是“无意”中落在了自己的令牌里。
光听着两人含糊不清的对话也不知过了多久时日,徒弟怎么样了,有没有回大荒。
若不是这两人灵力刺激了自己,恐怕他无法这么快苏醒。
郁流华在令牌中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大半透明。
很好,修为没了大半。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夸自己一句大公无私了。
正感慨着。
外面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