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若是找不回,也无所谓了,重新来过便是。
君黎清见郁流华沉默,还以为自己说的不够好,又加了句:“徒儿想,这类人修行一定不易,所以……”
“不必紧张,为师只是问问。”郁流华从床上坐起,修长好看的手指覆在床沿,一头长发就这么顺着颈侧散落开来。
郁流华面无表情的将头发往后缕了缕:怀念短发——但是不能剪。
君黎清见他蹙着眉,一声不吭地起身绕到他身旁。伸手抓起那头长发,用五指顺了顺。而后将自己头上的寒玉簪拔下来,替郁流华挽了个束发。自己则用一根木簪重新束起。
“师父束发好看。”
郁流华某根神经又开始不安分的跳动起来。
君黎清又道:“师父是不是又想说,麻烦。”
郁流华:“……”
君黎清:“从师父捡到徒儿的那日起,徒儿就说说过,以后这种小事,师父都不必费心。”
郁流华见头发已经束好,迅速离开了床铺,干巴巴道:“自己的事,还是自己做吧。”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移步到桌前,捧起桌上昨日的茶杯就这么喝了几口,结果被那冰冷的寒意冻的牙口都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