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流华道:“哦,变回原形了?我还以为能烤熟呢。”
君黎清对自家师父的恶趣味心知肚明,只好将先前的话题提出:“师父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吗?”
郁流华摇了摇头:“那破天宗,你……”他顿了顿,“算了,你个百来岁的小毛孩,又能知道多少事。”
“百来岁”的君黎清顿时就觉得有些委屈,但他又无言以对。
鼠二将鼠一的外套披在下面,听到这话立刻嘲道:“哈哈哈哈,比我还小!”
“啪”地一声闷响,鼠二嗷嗷叫了一声,回头一看,这回打他的不是君黎清,而是鼠一了。
鼠一沉默了片刻后,沉痛道:“你可长点心吧。”为什么总是不能看明白这险恶的世道呢?
马车缓缓前行,郁流华听着两只鼹鼠叽叽喳喳的话语,心愈发焦躁不已。
一会功夫已经换了六七种姿势,眉头拧紧就没放开过。
烦人!
太烦人!
不行,得赶紧回去了!自己老窝都被人惦记着,而且大神州待的越久,大荒时间流逝越快,也许这么一会功夫,大荒已经过去十来天了。
越想越不安,气息也不自觉的放出,将马车内渲染得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