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流华:“……”好像有哪里不对,这这不是他睡的床!他什么时候跑下来的?
稍稍一动脑袋,碰上了一个宽阔的胸膛。绵长的呼吸就在他头顶不紧不慢的吹过,那温度好似将发丝也一并燃烧起来。意识到自己抱着谁之后,郁流华猛然一愣。在他印象中,徒弟还是那个个头小小的小男孩。
而眼下,就算隔着里衣都能明显能感受到内里的健硕有力。郁流华心道:徒弟这几年到底吃什么长的?在大荒也没这么快吧。
面部一抽,他抬手将床边的外衣吸过来。将这一出归结为自己神经质梦魇后他往旁边一翻身,然后蹑手蹑脚的站起披好后推门走了出去。
而就在郁流华踏出门的那一瞬间,身后的君黎清睁开了眼睛。
仔细看的话,那双眼睛竟还带着笑意,哪里还有半分刚睡醒的模样。
昨天夜里他故意将自己周身的气温控制得很高,没过多久,果不其然看见他师父伸手动了动然后一咕噜滚了下来。
君黎清心道:这可不能怪他不遵守约定。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后,他迅速起身,披好衣服尾随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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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空气带着夜间还未散去的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