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不知道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他就急的一刻都坐不住。
郁流华这夜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是一尊杀神。手中的折扇在他的意念之下割喉如割草,温热的脖颈在他手中脆弱地轻轻一折,便没了声息。也不知过了多久,目光所及的地方已经是血肉残骸遍地,浓浓的血腥味令人作恶。
风声像没了束缚般无情的汹涌而来,他满身伤口漫无目的往前方奔走。一张口吸气就会呛进一股寒气彻骨的冷风,那冷意从口中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他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
郁流华被这场景吓了一身汗,可后半夜再睡下的时候。
场景又变了,他被一个人用衣服抱在怀里走。他记得那人衣襟雪白,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后来到了一个漆黑的地方,那人拿出几颗药丸说了句对不起,俯身下来。
青丝落下,视线一片黑暗,只有嘴角还有一丝余温。
第二日
郁流华是被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惊醒的。他豁然起身,披起衣服将床前的竹杖握在手心。
“昨天村里来人了?在你这?”
“谁说的?”
“你甭管谁说的,前些日子张村收留个外人,结果怎么着,那人半夜突然疯癫屠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