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君黎清已经找不到自己原本的语调了,“我有点热。”他躲闪着郁流华直勾勾的目光,将脑袋瞥向一旁。平常敢偷偷看几眼,可眼下肌肤相亲,那人又只着了一件白色里衣。现在虽然没有恢复,但还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密而长的睫毛微不可查地颤了几下,连嘴唇都抿得严丝合缝。郁流华看到他鬓角湿漉漉的发丝散至脑后,露出一只通红的耳朵。当即老毛病又犯了:“你这是害羞了?”他问。
君黎清闻言,脸色愈发板正起来。耳朵却仿佛更红了。
徒弟实在太好玩了,郁流华差点没憋住笑。
“师父,我还是先上去吧。”在待下去他怕
“都是男人,这有什么?”
“哦……”
君黎清索性闭着眼睛,开始默念静心诀。
这泉水毕竟在荒中,郁流华只待了会变觉得有些乏。他偏头看了一眼徒弟,发现徒弟锁骨处有一道浅浅的咬痕。
“你这……谁咬的?为何不消掉”
君黎清伸手捂住,终于忍不住睁开了双眼,嘴唇动了动。
“你不愿说就不……”
“小时候被狗咬过。”
郁流华某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