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清没动,目光尽数落在郁澄空搭在郁流华腰侧的手上。随后轻飘飘的瞥了一眼郁澄空。
郁澄空被那眼神一瞥,莫名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长汀站在门口,看着说醉就醉的郁流华,很是不好意思,明明那酒酿并不醉人啊:“对不起!我没有提前说。”
“不是姑娘的错,他自小就沾不得一点酒,这次也是他自己大意,你无须放在心上,可否暂时收拾一处供我们……”
长汀连忙道:“隔壁原先是用来收拾杂物的,一直闲置着,这屋子若不嫌弃我可以换一下被褥。”
“劳烦了。”
“需要准备一些醒酒的东西吗?”长汀问。
“无须麻烦,待他睡了一觉起来便好。”郁澄空在长汀收拾好床铺后,将郁流华一把扔到了床上。
只听咚的一声,郁流华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床板上。
旁边的君黎清动了,迅步上前,伸手替郁流华揉了揉被撞的头部。
看着此情此景,郁澄空只觉无比怪异,可他又没有将郁流华怎么着,这孩子心性是好的,可他怎么看都觉得违和,若郁流华真打算带回郁山,还当慎重考虑几分。
“不必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