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跟着施礼,敬佩不已。
对此,钱谦益倒很受用,当即只是淡淡一笑,似乎对此云淡风轻,仿佛很普通的一件事情而已。
柳如是见此,看着钱谦益的眼神,就更是深情了。
那胖子读书人,显然是个会来事的人,眼珠子一转,便立刻又上前说道:“学生淮安生员吴珍? 仰慕虞山先生已久? 得此良机,不若虞山先生指点下学生吧?”
如果钱谦益能指点下他的? 那以后他都可以自称为虞山先生的学生? 不管是求学,还是科举等事? 都有极大的好处。
不过一般来说,钱谦益乃是士林领袖? 自然不可能随便指点别人。
此时? 不少读书人见了,便纷纷学着这个吴珍,一起向钱谦益求教起来。
这里明明是《明报》扬州分社的院子,在为开业准备。
他们这么一搞? 就好像成了钱谦益传道受业解惑(装逼)的场所了。
大部分读书人见了? 还是有点犹豫的,毕竟他们能被头牌邀请过来,那自然是熟悉的,不管如何,总要给点面子不是!
钱谦益目光一扫? 便心中有数,当即冷笑一声? 正好借这个机会,给这几个贱人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