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十多年的老贼了,一直以来,他们都不肯接受朝廷招安,如今却要接受朝廷招安了?肯定有问题吧?”
“……”
孙传庭听了,伸手示意,让中军帐内马上安静了下来,然后便严肃地说道:“严加戒备,本官马上派人联系国公那边,信使来回,便很快就能有结果的!”
如今的对策,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这边在严加戒备的同时,都等待着兴国公的回信。
在这中间,孙传庭其他几路的手下,也快马来报,禀告说流贼不打了,要接受朝廷招安,不过是向兴国公那边接受招安。
孙传庭闻报,便能肯定,此事要么是真的,要么就是流贼天大的阴谋!
不过,他并没有纠结多久,兴国公的回信,远比他预料地要快得多。或者说,在孙传庭的信使还没赶到成都时,兴国公的信使就已经在路上了。
情况属实!
兴国公的信,总结起来就是这么四个字!
手中捏着这份信,孙传庭坐在那里,真得是感慨了半天。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老了。
不但是他觉得不好对付的流贼,竟然就这么被兴国公这个年轻人给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