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犯下了大罪?来,给我说说,帮你参详参详,说不定还能帮你脱罪呢!”
陈新甲还是一如既往,没有理他,独自躲在牢房最里面的阴暗处。
周延儒见他没反应,也不在意,继续唠叨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要么是你收银子的事情犯了,要么就是松锦之败,你被弹劾了?”
“想想看,王德化、王之心,还有贪难民钱的廖国遴,都是在这个钱字上面翻了跟斗。你陈新甲的名气,其实也不小。呵呵,怎么样,我有猜错么?”
“……”陈新甲压根没理他,还是在发呆中。
周延儒看了看他,心中其实是有点幸灾乐祸的。
这陈新甲,刚关进诏狱的时候,就对他爱理不睬的,这让他很是不满。因此,在这诏狱关久了,反正闲得无聊,就拿陈新甲寻点开心,也算是难得的一种乐趣了。
“松锦之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难不成,你会比洪承畴更会打仗?来来来,你来说说,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消灭了多少流贼还是打败了多少建虏?竟然还去指手画脚,你以为你是谁啊?”
听到这话,陈新甲一下没忍住,转过身气愤地喝道:“你……”
一个“你”字才出口,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