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随后一饮而尽。
把酒杯放桌子上,他又开口说道:“还是爹厉害啊,只是进宫一趟,就赚了三千两银子有多!这都可以买好多间铺面了。”
周奎得意地一笑道:“呵呵,那是,比起你去外面讹别人的铺子要轻松多了吧!”
“爹,你这话说得就有点难听了,那都是别人孝敬儿子的!”周毕安一听,有点不满地回答了一句。不过随即想起多了三千两银子,那心情又立刻好了起来,连忙拍他爹马屁。
他们两人,压根就没去担心,皇帝没钱练兵怎么办?大明局势如此恶劣了怎么办?皇后以后知道了会怎么办?或者说,他们压根就只顾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那会想那么多!
相对他们父子来说,有些人就想得多了。
这不,群臣在内阁议事。皇帝下旨让他们商议具体的章程,结果根本没见他们在商议这个,反而都在关心起别的事情。
“今日文华殿内穿蟒服的那位,到底是何人,你们司礼监就听不到一点消息?”
“对啊,看样子深得陛下信任,这人到底是谁啊?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过?”
“……”
其实,这几个司礼监秉笔太监也心中纳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