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统领继续说道,“老沈氏敢做这件坏事,又谋划这么久,我二叔不应该不知情。或许,他和我那几位堂弟、堂侄也参与其中,只是他们躲在幕后,别人不知道……”
柴驸马不相信柴正关会参与此事,摆手说道,“我二弟不会那么糊涂。他为人端方,从不把钱财放在心上。我经常听他斥责沈氏爱财,怕她把孩子们带坏。”
秦儒起身一下跪了下去,流泪道,“长公主,驸马爷,那些都是柴正关的表象。实际上,柴正关敛财不择手段,私下做了好些图财害命的事。不仅害外人,还害亲人,我表姑母冤哪……”
柴俊忙过去把秦儒扶起来。
柴驸马皱眉道,“秦公子不能信口雌黄。定下王翼那门亲事,正关也是受了沈氏的蛊惑。后来他还去北阳长公主府退过亲,只是没退掉。妍丫头投江,正关也自责,现在还时常念叨对不起她。”
秦儒给长公主和柴驸马深深一揖,又悲愤地说道,“那是柴正关装的,对外他作好人,把坏事都推到老沈氏身上……我姑祖母秦慧娘去世后,我们秦家还有两个老仆人在京城,她们偶尔会花银子打点,偷偷进柴府跟我表姑母见上一面。听他们说,表姑母得长公主和驸马爷疼惜,为她找了一门好亲,可柴正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