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许里正也去送行了,连话都没捞到说一句,很是郁闷。
转眼到了七月二十五,家里该带去县城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不仅有被褥和日用品,还有几样许庆岩亲做手的旧家具,秦氏舍不下。家具早几天就运去了新家,秦氏新家卧房里几乎都是旧家具。
下晌,许兰因带着花子去了村后的山里,还专门去了她“重生”,也是原主“死去”的枣树下。依然如上年一样,伸手就能摘到的枣子已经没有了,只树尖上还挂着一些。
原主为了那几颗枣子送了命,自己机缘巧合穿了过来。
时间过得真快,她穿过来整整一年了。
她坐在枣树下发呆,蓝天白云,满目青翠,物是人非……
直到斜阳西坠,她才起身带着花子回家。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许老太和许老头的大嗓门,间或有许兰舟的声音。
“姐,你又进山了?怎么不戴个斗笠,莫晒黑了。”赵无从西厢的小窗伸出头说道。
他已经有三天没回来住了。
许兰因笑道,“今天着家了?”
赵无笑道,“明天要搬家,当然要回来了。”
老两口和大房几人在这里热热闹闹吃了晚饭,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