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相信你,可是娘不信他们。把你留下,那位闽大人只要睡不着就能找你,他身边的人自会想尽办法留下你。你出身乡野,他们不会让你当正妻,只能让你当妾。不管给谁当妾都会很辛苦,娘舍不得……”
许兰因忙道,“娘,我怎么可能给男人当妾,那还不如死了。”
把她和那个字连在一起,她觉得特别膈应。若是别人,一准翻脸。
又劝着秦氏道,“娘放心,我之所以敢去给闽大人治疗那个病,就是因为信得过他的人品,知道他不会有那种龌蹉想法。再说了,催眠只是一种手段,真正治疗失眠还是要靠心理调节,这次去了我会跟他说清楚。哦,还有那幅绣品,对治疗闽大人的失眠症也会有所帮助……”
开解了秦氏一番,秦氏才心事重重地走了。看得出来,她还是不放心。
回了自己屋,秦氏想到女儿说那幅绣品也能治闽大人的失眠症,又挑亮了油灯开始绣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许兰因几人吃完饭,一辆马车就来了许家门口,掌珠也坐着车来了。
掌珠下了马车,给秦氏和许兰因见过礼后,就把要带的东西搬上马车,又扶着许兰因上了车。
赵无骑马,一马一车一鸟绝尘而去。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