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把他身上的伤口清洗干净,又抹上药膏,再用布包扎好。赵无似乎烧迷糊了,没有一点反应,任由许兰因折腾着。
许兰因前世虽然学的是心理学,但临床的简单包扎还是会。
把伤处理好后,许兰因才端了半碗水来给赵无喂下。赵无渴坏了,迷迷糊糊中把水都喝了。
此时药也熬好了,又给他喝了一碗药。把粥煮上后,又用布巾在冰凉的溪水里浸过,给他盖在前额物理降温。
一通忙碌,很快太阳偏西,许兰因又给她喂了粥和药。离开的时候,赵无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烧也退了一些。
见她要走了,赵无吸了吸鼻子,眼里有了湿意。
许兰因嘱咐道,“灶里的火压得小,一直能烧到晚上。粥和药温在锅里,一个时辰后再喝。等炕不算很热了,就去炕上睡,地下凉……”
赵无答应道,“嗯,谢谢许姐姐,你明天要早些来。”
眼里有浓浓的不舍。
“好,明天再给你带些好吃的来。”许兰因笑道。
回去的路上她又采了一些草药,竹筐下面是草,上面铺了一层药,以遮人耳目。
她赶在天黑前回了家,李氏回家正好走到院门口,手里还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