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望辰的脸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白。沉思片刻,扯开嘴角一笑,柔声说道,“因妹妹,快莫闹小脾气了。瞧瞧那边,有人看着我们呢。”又好脾气地说,“你说的那些事根本没有发生过,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一定是你这些天太高兴太紧张出现了幻觉。明天我陪你去镇上看看病,抓几副安神药吃。哦,还有你的那个病,一起治。”
许兰因已经没有耐心再墨迹下去,说道,“古望辰,别装了,我已经看透了你的心思,知道你不会娶我,还为你送上了最好的理由。现在的许兰因可不是之前的许兰因,若你敢不给我和我家人留一条活路,我不怕跟你死磕到底。你以为吊着我就一定能坏我的名声?告诉你,休想!这么多年来,我满心满眼全是你,早把你摸透了。你撅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是拉屎还是放屁,我不会如你的愿。”
古望辰大怒,喝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一个姑娘竟能说出这样粗鄙不要脸的话。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许兰因冷哼道,“我的话不好听,可话丑理端。不像你,端着一张比谁都干净的脸,行的却是苟且不要脸的事,心思比那茅坑里的屎还脏。”又不耐烦地说道,“别妄费心机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