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兰因几人回到村里,好巧不巧又遇到了古婆子。她穿了一身墨绿色绸子衣裙,头上还戴了两根银簪子。这套行头应该早准备好了,专门等到儿子中举后穿。
许兰因的心颤了颤,买行头的钱肯定也是原主孝敬的。
古婆子看了许兰因几人一眼,头一昂,错身走了过去。嘴里还说着,“死抠的丫头片子,一点子猪肝都舍不得给长辈吃。现如今我家的肉吃都吃不完,等我儿回来,也别二两、三两的拿肉来讨我儿欢心,我们不稀罕。”
许兰因冷哼道,“古大娘,我知道你家有钱,不稀罕那点子肉。唉,家里的地是我爹留给弟弟的,可惜败在了我手里,我对不起他。”
古婆子忙道,“我说了多少遍,我儿从来没拿过你家卖地的银子。再胡说,就让我儿去县衙告你们,打你们的板子。”
她现在的腰杆硬多了,觉着说儿去县衙也不是大话。昨天县太爷的师爷专门来她家替县太爷送了礼,还说等儿子回来请他去县衙做客呢。
她又跟路上的行人说道,“我可怜啊,好不容易把儿子拉巴出来,这个儿媳妇还没过门就不敬我。哎哟,定了这么个不懂孝道的儿媳妇,将来的日子咋过啊。”
又开始演戏了,话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