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还觉得阴司虽然未来的目的是吃人的人魂，但是还算庇护了人。
如今看来，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庇护当一回事。
这就是一个游戏，一个属于鬼神的游戏。
而人，就是其中的筹码。
只是，这个筹码……是用来吃掉的。
“人变成鬼，鬼会吃人的，无法改变……”李思重复了一下老道士的话，神色渐渐坚毅了起来。
他想试试。
而也就是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突然一道道细微的凄惨喊声从远方传入到了他的耳中。
李思一怔，看向了凄惨声传来的方向。
那正是蛇部。
“这是……你做的事情吗？”李思微微愣了一会儿，随后咬了咬牙，走出石屋，让燕翎带着自己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去。
他大概知道了发生什么，但是他无力去改变。
想到这，李思苦笑了起来。
他感觉很无力，明明残忍的事情发生在眼前，但是他却根本就没有办法做任何事情。
正在此时，他脸上突然落了一块冰凉凉的东西。
接着，李思抬头看向了天空。
在黑夜中，一朵朵白色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