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道。青青河边草……“
那个男人的名字叫远道?
好吧,她也不知道。
蒋绵绵冷戚了一声,她每天都有很多活儿要干,根本没有闲工夫去想念一个素未谋面的负心汉!
他不配!
“青青河边草,绵绵思远道。”
一遍一遍,就像是某种经咒,既能平心静气,又能骤然掀起惊涛骇浪。
蒋绵绵握了握拳头,语气已经彻底冰冷下来,
“妈妈,出去吗?“
蒋兰芝像是没听到,但好歹没再重复那一句定情诗,只是扯了扯被子,
“绵绵,妈妈冷。”
“外面有太阳哦。”
她一直坚信太阳可以驱散一切阴霾,她的外婆,她的母亲,她自己。
“外面……不!不!”
尖叫声很刺耳。
女人像是受到某种刺激,情绪激动,拉过被子躲在里面,“他们要欺负我,他们欺负我……“
被子堆起来的小山丘在震动,哗啦啦抖落下情绪的碎石,像是泥石流。
欺负?
谁在被欺负?
难道不是她吗?
蒋绵绵,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