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闻地道,“我错了。”
清霄冷声道,“我不是问你对错,我问的是原因。”
谢玄阳咬牙道,“我真不能说,我曾与你说过我来此是因历练,因这历练中的禁制,我现在不能说。而且…现在就是说了你也不能理解。”
清霄抓住了谢玄阳话中的“现在”两字,顿时悟了他此话的意思,不由深深看了他一眼,问道,“何时能说?”
谢玄阳道,“你可还记得六月十五?”
清霄点点头。六月十五,那是花文钰所说特地附身红月来传递的一句话,所谓的决战时。
谢玄阳道,“等到那天,只要等到那天一切都会结束。那时我定会说出来,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你,分毫不瞒。”
清霄若有所思,他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房门忽然被噔噔敲响。
此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府中已掌起了灯。两人转头向外一看,便见门外所站之人被灯光所印在门上的黑影,看那样子来的还不止一人。
谢玄阳从清霄身下爬出来,赤脚下地将那些被他从清霄身上扯下、扔到地上的衣服捡起,递给清霄,又从清霄的储物袋里掏出几件衣服穿上。
他问道,“何人?”
门外